“我可以负责你的一切开销,也可以帮你从正规途径弄到血液。”
“如果有需要,你也可以拿我做实验,这样你就不用麻烦到每次都主动现身去和那些人宣传教义了,况且我这样身份的人才应该更符合你的需求不是么。”
安室透没有停顿地将自己的优势一一报出。
听起来就好像在说什么“你跟着我,我养你啊”之类的话,夏目的思维越发地走偏,看向安室透的眼神也越发的古怪。
甚至安室透也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他顺着夏目的视线看了眼此刻的场景,才忽然意识到对于一睁眼看到的这幅场面,究竟有多令人浮想联翩。
“...”
“...”
穿件衣服再说话吧,小子。
虽然相对无言,但安室透总感觉从夏目这越发阴沉的眼神中,读出了格外的无语,他松开夏目的手扯过一旁的衬衫披上后,才起身去打开了卧室的灯。
而夏目也没有再攻击的意图,只是默默地坐在床上开始扯手上的小铃铛。
幸而除了多了一个小铃铛外,他身上的装扮其实并没有更多的改变,似乎真的只是安室透心大,所以才将他放在了这般危险的地方。
于安室透而言的危险。
白炽光稍稍缓解了些许此刻尴尬的氛围,不过这似乎并不能改变夏目对于安室透那越发明显的嫌弃。
“你脑子被药坏了?”
于是夏目一开口,便是对安室透的人道主义关怀。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但其中所蕴藏的含义总归是比眼神能更好的传达到安室透的感知中的。
“...如果你指为什么我会躺在你旁边的话,是的。”
安室透挠了挠有些凌乱的金色短发,眼神中还是带上了丝丝朦胧。
而从那黑眼圈似乎不难看出,他这些天为了处理由于那场游戏的后续麻烦究竟有多繁忙,结果好不容易睡上一会儿...
夏目又来了。
“我家没有空房间,而且我平时也几乎不在家中待着, 便将你直接放在了我的床上,这样万一被看到了也可以说你是在睡觉。”
他再次坐在了床边,似乎并不担心夏目的再次背刺。
毕竟这个小家伙的攻击欲望似乎并不强,至少就他这段时间的观察看来,和资料中最开始记载的那种杀人狂完全匹配不上就是了。
不过也不能轻视就是了。
“这次醒来是打算做什么?”
“呵,杰克说你把我拐走了,我来看看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哈欠~你要接着睡吗?不然我要睡了,为了解决你关押我而暂时消失问题,这段时间我可是接到了很多麻烦的试探呢。”
安室透打了个哈欠,但目光似乎并没有从夏目身上移开的意思。
同时还暗暗探寻起了夏目的特性。
“说起来你应该不止这一个身体吧,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了才过来处理这件事。”
夏目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他看了眼那把靠墙放置的吉他,又想到已经成为庄园管家的诸伏景光,突然有些好奇地朝安室透问道:
“话说,如果诸伏景光是以苏格兰的身份活过来,现在警局那边还有和他联系的下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