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达三个小时的检查，赵德纲他们总算得出了一个结论，李丽芳患有精神分裂症，他们初步有三种判断。
一是孩子流产造成的影响，二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受到了什么惊吓，三是长期在一个压迫的环境中，精神经常受到刺激，压迫了神经，造成了精神分裂。
不管是哪种李明都不在乎，只是问道。
“赵院长，我姐姐还有康复的可能吗？”
赵德纲被李明这一声赵院长，差点儿没送走，紧张的咳嗽道。
“李明同志，副的副的。”
说话时还瞥向了王传生的妻子，那紧张的眼神让李明察觉，王传生的妻子应该不简单。
杜丽娟则抱着晴晴笑盈盈的看着赵德纲，赵德纲看到这笑意脑门上都渗出了细汗。
“不好意思，赵副院长，刚刚一时心直口快叫错了。”
赵德纲听到叫了回来松了一口气，这一切都被李明看在眼里，昨天李明院长院长的叫，差点儿没有将赵德纲叫高chao了，今天就叫了一声差点儿没把他吓死。
李明对王传生妻子身份有了一些揣测。
“能是能够康复，不过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静养着，不能再受刺激了，不然真的有可能疯了。”
听到这话的老爹老娘差点儿背过去气，让赵德纲又好一阵忙活。
“老叔，老婶，你们不用担心，只要安心静养还是有机会康复的。”
平时沉着冷静的李成林，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了，要不是有李海峰拉着，李成林早就给赵德纲跪下了。
这可把赵德纲吓得半死。
心想你们这一家人都喜欢这样儿是么，非得欺负老实人是吗？你儿子都跟杜同志这么好了，还要跪下求我，非点儿把我也送走你们才开心是么。
不过这些赵德纲也只能在心里吐槽吐槽，毕竟杜丽娟在这里，他可不敢多说话，万一那句话说错了，他怕自己都躺这儿了。
“李明同志，我就先去职工宿舍休息了，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让我的助理联系我。”
李明知道赵德纲昨天晚上值了一晚上的夜班，也没有强留人家。
“辛苦赵副院长了。”
赵德纲连忙摆手。
“哪里哪里，为人民服务。”
说完也不等李明他回话，跟老爹老娘还有王传生都打了一个招呼离开了。
可李明看到在他经过杜丽娟身边的时候，身体明显矮了矮，那不是打招呼，那是下属对上级的一种敬畏。
李明虽然对杜丽娟的身份好奇，但他也没有过多询问，别人不说就说明人家的工作比较特殊，不能说，亦或者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