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孙子,傻柱我就不乐意……”,阎解成赶紧拍拍许大茂的腿,打断他的话。
“柱子哥。”,阎解成手指朝下,不停的指点着地窖,语气如常的继续道:“咱哥仨好久没坐一起聊聊天了。”
“别扫兴好不好?”,阎解成对傻柱挤挤眼睛。
傻柱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地窖,他看了一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把酒盅翻过来,许大茂眼到手到,立马把酒满上。
“有人?”,傻柱趁许大茂起身倒酒,小声的问。
“嗯!”,许大茂和阎解成一起点头。
“你俩等我会儿。”,傻柱起身,没多久拎了把菜刀过来了。
阎解成无语的看着他,傻柱把刀往手边一放,小声的说:“干他?”
“干个辣子!喝酒。”,阎解成在桌子下踢了傻柱一脚。
“行行行,真麻烦,喝酒。”,傻柱索性不想了,没好气的端起酒盅一口闷了。
“好酒量,满上。”,许大茂拿起酒瓶就续上了。
地窖下,湿气越来越重了,易中海和秦淮如穿好衣服还是感觉到阴冷,秦淮如用小褥子把自己腿盖住,自己靠在易中海身上来找点温暖。
易中海听着外面三人喝着酒,有说有笑的聊天,小声的劝慰道:“再等等吧,兴许喝完酒他们就走了。”
“嗯,希望吧。”,秦淮如怎么都不得劲,身子凉,心更凉,她脑子里都不敢想她和易中海在地窖被人发现该怎么办。
没多久,一瓶白酒就见底了,三个人也不尽兴,傻柱就指使许大茂再拿一瓶酒来。
“许大茂,你赶紧的,没看见瓶子空了呢?”
“嘿,你个傻柱,我又不是卖酒的,你要喝酒自己想办法去。”,许大茂酒量浅,回头就怼了傻柱一句。
“拿就拿,许大茂你这孙子真不够意思。”,傻柱只卖嘴,屁股在凳子上动都不动。
“谁不够意思?南锣锅巷十八岁往上,三十岁朝下的爷们哪个不夸我许大茂局气?”,许大茂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