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这边稍微复杂点,让我想想……”,阎解成摸着下巴做思考状。
“这样,许大茂你最近还有下乡放映的任务没?”
“有,年前还有四趟呢,真费老鼻子劲了,我就怕下雪,那推着设备就得走几十里路。”,许大茂知道阎解成想到应对之法了,赶紧配合的点头称是,顺便再卖个惨博同情,果然,旁边有几个中年人就微微露出同情之色。
“行,辛苦你放映完之后找当地的支书或者村长,给你这封澄清信,说明你是单纯的为人民服务,并没有吃拿卡要的行为。”
“嘶……妙啊!”,二大爷击节称快,阎解成思路清晰,这全是第三方的证词,绝对比秦淮如的空口白牙有说服力,在场只有阎解成的自证方案还没出来,二大爷扭头看着他说:
“阎家老大,那你呢?”,
“二大爷,我的工作关系可还没转回四九城呢,您觉得我该怎么办?”
二大爷沉默不语,显然没有什么好办法,阎解成冲他使个眼色,二大爷恍然道:“对。”
“那个,大家伙也来出出主意吧,这么冷的天都不着急回去,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阎解成也轻笑着说:“各位有什么好招就往外提,我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会配合的。”
围观的几个邻居看热闹摊到自己身上了,就小声的讨论着,很快都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个工业部委培的大学生,被邻居怀疑投机倒把,这话传出去可不好听,开玩笑是不合时宜,说大了就是怀疑官家。
阎解成看他们都不吭声,就不急不缓的说:“其实没有那么麻烦,我明儿就去派出所,我就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遍,我肯定配合调查,也接受任何处理结果……”
“这……”,二大爷脸色难看,他觉得这事没有阎解成说的那么简单,其他邻居们也听出阎解成话里有刺,有怕事的已经准备找机会溜了。
“大家伙,有句俗话说得好,清者自清,我还有句话,你们可都帮我记好了……”
“秦淮如随口几句话你们就能轻信,而我们则要想方设法的证明自己清白,二大爷,我表个态,如果我们证明没有投机倒把,完全是秦淮如信口开河,栽赃嫁祸……”
“我希望你能开全院大会,我要把她赶出四合院!免得后患无穷,贾家三个大人,两个都已经蹲苦窑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现在有充分理由怀疑秦淮如也是隐藏在院里的坏份子,随时准备破坏院内风气,影响团结!”
秦妈听到这吓得心脏狂跳,她捂着胸口恨恨的瞥了眼阎解成,趁着夜色悄悄回家给秦淮如报信去了。
“这……”,二大爷和邻居们面面相觑,原来阎解成好说话的原因是建立在赶走秦淮如的目的上,如果就是邻里纠纷,二大爷有信心把事烂在院子里,可阎解成坚持要把事闹大,那他可没实力收场。
阎解成抱着手,不耐烦的说:“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大家伙就等着我们仨的信儿吧,如果是我们错了,该罚罚,该抓抓!”
“如果是秦淮如诬陷,到时候谁也别来我面前说好话,我谁的面子都不给。”
“……”
“解成,回家吧。”,三大爷这时走进了垂花门,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阎解成拍拍傻柱和许大茂的肩膀,就跟上三大爷的步伐。
“行,明早我就去保卫科。”,傻柱对着身边邻居保证着,话里话外透露着一股决然,二大爷轻轻的点点头,许大茂则为难的说:“二大爷,我这边得年前才能带回来证明,多余话就不说了,如果年前我拿不出东西证明我清白,我随你……”
“随你们处置!晚了,都别围在我家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