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
“哎,几点了?”,三大爷沙哑的声音吓了三大妈一跳,“六点多吧,哎哟,老阎你眼睛怎么了?”
顶着两个黑眼圈的三大爷闻言揉了揉眼眶,迷茫的问:“这不好好的吗?我眼镜呢?”
“给,戴上,你自己照照镜子吧,吓我一跳。”
“哦,啊……”,三大爷打了个悠长的哈欠,又敲打着自己僵硬的后摇。
“没睡好?不行请个假吧?”,三大妈关切的扶着三大爷的胳膊。
“别,今天第一节是公开课,学校领导来检查,哎,本来还寻思着进一步呢,看能不能提个中级教员。”
“你呀,就是心思重,得了,打盆凉水洗把脸,我去端米粥。”
“杨瑞华……”
“怎么了?”
“给我煮个鸡蛋,我瞧着身上没劲儿。”
“行,我多煮几个,你和孩子一人吃一个。”
“一人一个就行,别弄多了,吃不完就浪费了。”
“赶紧洗脸去吧,鸡蛋哪有吃不完的。”,三大妈白了他一眼。
“得。”
。。。。。。
1961年开春后,阿三对我们西南边境进行了小规模的骚扰,经常有武装力量在两国的边境线或者争议土地上架岗立哨,种花家前期的忍让并没有让阿三意识到错误,反而调拨更多部队在敏感区域挑衅。
种花家在抗议协商都没有取得好的结果后,西南军在国境线内算歼了阿三的一个整编连,战争的乌云飘在了种花家的西部边陲。
阿三在吃亏后寻求反击,加大了骚扰力度,而我种花家的军人则坚定的守卫着国境线,寸土不让。
……
红河口,亚力哨所,硬骨头一班。
张青山看着站的笔直的阎解放等人,满意的点点头。
“最新指示已经下来了,我们班要不惜一切代价守住亚力哨。”
“听清楚了,是不惜一切代价!”
“是!”,阎解放和马尕娃喊的格外大声。
“赵占伟,尕娃,出列!”
“到!”
“巡视北线。”
“是!”
“阎解放。”
“到!”
“全天守在通信设备旁,等待指令。”
“是。”
“……”
硬骨头一班的日常巡查任务安排好后,阎解放就守在电台让,聚精会神的盯着闪烁的信号灯。
“解放,解放……”
“哎,森子,什么事儿啊?”
“吃肉干吗?”
“森子哥,您看我这儿……我哪敢动弹啊。”,阎解放咽了口水,艰难的拒绝了付迪森。
“那你等着,我给你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