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妈妈,卤子里有鸡蛋,可好吃了,我吃了一大碗呢。”
“吃了就好,吃了就好……”,秦淮如身心俱疲的轻抚棒梗的头顶。
“妈,撒手,我先回去了,我还要和奶奶妹妹玩呢。”,棒梗矮身一躲,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秦淮如的手尬停在半空,随即自嘲的甩甩手,鼓劲提起了水桶。
进屋后,秦淮如把水提进厨房,添水进锅,加了二两棒子面,搅了碗糊糊就萝卜缨子喝了。
“秦淮如,赶紧带孩子睡觉去吧。”,贾张氏板着脸:“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儿子娶个丧门星回来,我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太婆干一天活,晚上还得带孩子。”
“……”,秦淮如无言以对,贾张氏得势不饶人,顺势把门口的盆踢了一脚。
“哐当……”
“刚看你打了桶水,把衣服洗了。”
……
伴着贾张氏如雷般的鼾声,秦淮如坐在家门口手洗衣服,整个南锣鼓巷只闻虫鸣声时才洗完。
“哗……”,秦淮如麻木的泼完水,拖着疲惫的身体进屋躺下。
秦淮如打输了这场婆媳,很长一段时间都难翻身了。直到贾东旭或者易中海回四合院才有可能改善。
。。。。。。
川北,某军后勤加工厂。
“易师傅。”
“哟,平娃儿来了。”
在川北生活了一年多的易中海也学会了几句方言。
平娃儿一进门就卸下了枪械,盘腿坐在易中海的单人床上直抱怨。
“易师傅,这才几月的天,热成这个鬼样子,真恼火。”
“扣子解开两个,透透气。”
“易师傅,给我讲讲四九城的事嘛!”
“嗨,又来,我这休息时间都给你们这些小年轻讲故事了。”
“易师傅,你都能给小王,吉利两个瓜娃儿讲,就不好给我也讲讲嘛,你这是偏见!”
“嚯,说话坏冲啊,平娃儿,这我可担不起。”
“那你就讲嘛,我想听听公公的故事,就是上次你给小王讲的那个……”,平娃儿手在自己裆部比划下,满眼好奇的问:“就是那个公公被剪鸡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