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主任,个人申请表一张?咦,解成这是?”
“哦,咱俩结婚了你再往城南跑就有些远了,蔡主任这礼太重了。”
“工作的申请表?那我收起来了。”
“嗯,你放好,明天再填,也不急这一两天的。”
“还有这个……”,于莉拿起一个红底黄边的绒布首饰盒,“这是那个,大领导给的。”
“打开看看。”
“这……解成,是玉。”
“我看看,嚯……翡翠雕的心想事成牌子,种水不错。”
“种水不错什么意思?解成你这都懂?”
“那当然喽,接着看,我记一下。”,阎解成快速记上,王部长,翡翠玉牌一块。
“许大茂,是这个银镚子。”
“柱子,是傻柱哥吧,他也送的银镚子。”
阎解成手里掂着四块银元,两枚开国纪念币是许大茂随的,两枚北洋造33年是傻柱随的。
“这俩货,还真是会挠人痒痒肉,行,记下了。”
“解成,这钱上的字不会犯忌讳吧,你都收好,我怕我藏不住。”,于莉也看到币面上的年号,谨慎提醒道。
“嗯,我藏东西可有一手,其实……”,阎解成拆开胡傲雷的贺礼,是一张缝纫机票,他边收拾边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有印象吗?”
“那我怎么能忘呢,煤场那次嘛,你还欠我家一筐子没还呢。”
“还了吧?嗨,说咱俩的事儿你提筐子干嘛?这不破坏气氛嘛!”
阎解成把礼物先收进一个木盒里,也学着于莉盘腿坐在床上,他拉着于莉的手回忆道:“我就记得呀,你搬一煤筐在边上铲煤渣,我就琢磨着,谁家的姑娘啊?又漂亮又舍得干活。”
“解成,当时我见你第一眼觉得你挺讨厌的,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那时还是个丫头,哪受得了这个?”
“我还以为你跟我感觉一样,是一见钟情呢?”,阎解成自嘲道。
“解成,其实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心那时候跳的特别快。”
“你的眼睛,特别干净清澈,看着我的时候……”
“……”
俩人还在回忆着初见相识的一点一滴,前院的三大爷已经背着手出去转了三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