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爸,我知道了。”
“知道就行,你那脑子多往自家想想,你和傻柱总跟许大茂这光棍混在一起,不磕碜吗?”
“他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行了,自己悟着吧。”,三大爷嫌弃的摆摆手,“我和你妈一会晚点回去,陪于莉说会话。”
“嗯,我知道了。”
……
四合院,后院许家。
阎解成到的时候,许大茂和傻柱已经就着桌上那碟花生米喝起了小酒。
“解成,带的什么好吃的?”,许大茂热情的摆个板凳招呼阎解成坐下。
“城西切了点牛肝,刚好下酒。”
“啧啧啧,这感情好。”
“解成,来根烟解乏。”,傻柱也猥琐的咧着嘴,左手重重的敲敲桌子。
“就这几根了,哥几个抽着。”,阎解成掏出小半包烟,撂到桌子上,傻柱毫不介意的倒出一根,贪婪的放在鼻下深吸了一口。
“这中华烟的味道真正……”,傻柱把烟点着,长吐一口烟雾漫不经心的说:“傻茂,人齐了,可以说了吧?”
“不急,不急,我只能说绝对超乎预料的精彩!”
许大茂把牛肝倒进盘子,自己先夹了一块进嘴,“嗯,入口软绵绵的,舌头一压就散了,味儿不错。”
“我瞧瞧。”,傻柱也夹了块,没嚼几下就生咽了下去,“还行,就是味儿太淡了。”
同行相轻,傻柱硬挑了几个毛病后三人就默契的喝起了酒,三杯下肚,许大茂就不再卖关子,点根烟吸了一口,
“贾东旭完了,这辈子估计下不了床了。”
“许大茂,咱可不带咒人的。”,傻柱摇摇头表示不信。
“大茂,他腿让人折了?”,阎解成猜测道。
“不是,怎么说呢……”,许大茂把烟头捻灭,“我听信托商店旁边的住户说,那贾东旭上门卖假货,被东家拆穿后人就瘫地上了,后来在警察那打听到……”
“他好像是那什么?就是脑袋里面爆血管子了,人直接就不行了。”
“人没了?”,傻柱放下了筷子,面色复杂,毕竟一个院里生活了十几年,多少有点感情。
“你怎么听的?贾东旭下不了床,人还在,成瘫子了。”,许大茂猥琐一笑,“那媳妇以后就只能看看,秦淮如彻底成了摆设了。”
“积点口德吧,唉,这贾家算是完蛋了。”,傻柱表情沉重,阎解成拍了他一下提醒道:“柱子,贾家是贾家,你是你,这么多愁善感做什么?你没听见是贾东旭行骗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