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画展结束的时间只剩一个中午和一个下午的时间了。冯风显得是愈发的不安了,不停的在我眼前踱来踱去,甚至不知怎的一个劲的唉声叹气。
我不急不慢的拉开老赵办公室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他最爱喝的大红袍,揭开他茶盏上昂贵的紫砂壶,往里面发泄般的倒满茶叶,随即就灌满了开水。
然后,我就坐在独属于老赵的真皮沙发上,气定神闲的翘着二郎腿,并且从办公桌上拿来了平常老赵不怎么抽的翡翠和他珍贵收藏的都彭。
我把玩着手里的都彭,往上拨开盖子,立马就发出了清脆悦耳的“peng”声,然后叼着翡翠肆意的让烟头燃烧在火焰里。
我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全都是因为我知道以老赵的尿性,他从来都不会参加最后的各种活动,因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