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你去里面挨着相公,我在最外面。”
苏小纯将玉娘给推到了里面,玉娘一下子就有些慌了,但奈何面对苏小纯,她总是难以抗拒。
古代的夫妻,女的睡外面,男的则是睡里面。
寓意是女子不能跨越丈夫。
木榻不大,以前不觉得拥挤,但现在却感觉有些拥挤了。
玉娘光滑的身子贴在一旁,热乎乎的。
庆修深吸口气,努力不让自己多想,往里靠了靠,然后就尸体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突然,玉娘惊呼一声,人也凑了上来,庆修当即心中一紧。
暗道一声;坏事!
“小……小纯,别挤了。”玉娘弱弱的反抗了一句。
苏小纯不悦道:“谁让你这么往外的,我都快从榻上掉下去了,你往里一点儿!”
玉娘很无奈的又往里靠了靠。
庆修咬着牙道:“苏小纯,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嘻嘻,妾身就是欠收拾,相公又能怎样?”苏小纯不嫌事大的开始挑事。
庆修真想爬起来收拾她一番,可以想到她有身孕,就打消了这个年头。
“收拾不了你,我还收拾不了玉娘?”庆修气愤的说了一句,于是开始收拾玉娘。
玉娘做梦都没有想到,苏小纯这个纵火犯烧的火,竟然会烧到自己身上。
玉娘的性子格外柔软,也习惯了被苏小纯欺负,更习惯了逆来顺受,从来就没有反抗过,她就算反抗,也反抗不过两人。
反正玉娘的抗议很压抑。
翌日一早,苏小纯就和玉娘早早的起身。
两人安排了十几辆马车,拉着最近几天蒸出来的高度酒去了长安。
铺子两天前就盘下来了,还让人做了一块‘兴隆酒铺’的牌匾,兴隆酒铺四个鎏金大字下面是一行小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有了这首诗作宣传,杏花村一定能在长安打开白酒市场。
苏小纯一边指挥着家将们往铺子里送酒,一边冲玉娘挤眉弄眼,凑在玉娘耳边嘀咕了两句虎狼之词。
玉娘的脸刷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扫视一眼四周才羞愤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小纯,以后你可别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