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公,还要多谢你在陛下面前为我争取!日后但凡有用得着老夫的,尽管开口便是!”
侯君集满面春风,仿佛他已经出征得胜归来。
“感谢的话放在一旁,与此相比我倒是更希望潞国公能得胜归来,因为我是在陛下面前打了保票的。”
“如此,我就更要感谢庆国公了!待我得胜归来之后必定数倍回报!”
他这满身的自信连庆修都觉得奇怪,自己是开了上帝视角才知道他有领兵作战的才能。
但他明明在军中混迹并不深,却好像生来就知道自己的任务和才能似的。
侯君集看出了庆修的意外和疑惑,便凑上前轻声道:“庆国功可还记得我前些时日去了一趟定难军?”
定难军位处于西北,那里原本是突厥人所盘踞之地。
后来被李靖击溃后,不服王化的突厥人已经逃跑北迁或者西迁。
只有一些表示愿意对大唐臣服的突厥人留了下来。
这些人大多数在边塞放牧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并且定时朝贡,定难军的任务便是监视他们。
“你从定难军那里得到情报了?”庆修眉头不由得一扬。
“没错!”
“那些突厥人在边疆放牧的日子过得极其清苦,他们想要一个为朝廷立功的机会,换取可以进入中原生活。”
“如果能把他们利用的好,吐谷浑之战并不算什么麻烦事!”
侯君集说到这里便不再多透露,但看他的神色显然是早就已经胸有成竹。
“好,我不再多问,只要你能把事情办成别辜负我对陛下的担保便可。”
庆修又吩咐一声,早就在马车旁等候的薛仁贵当即应声上前。
“他就是薛仁贵,从此以后就有劳潞国公来管制了。”
说完,庆修拍了拍薛仁贵的肩膀,“你小子随军出战时收一收傲气,不管潞国公教你什么都必须牢记!”
“明白!”
薛仁贵当即应声,并且拱手对侯君集行礼,“有劳潞国公照料?”
“你就是薛仁贵?”
“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才不过十八岁的年纪就敢在战场上两千打七万,未来你的成就并不在朝廷中任何一位之下!”
侯君集看到他时当即眼前一亮,围着他上下打量一番,赞不绝口!
如果不是早知道薛仁贵是庆修的部曲家将,他还真想把这人收入囊中!
…
返回途中,薛仁贵始终一言不发,皱着眉头看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庆修也隐约猜到了这小子的想法,“你觉得侯君集信不过?”
“您别怪我实话实说,他看上去确实不像是一个能征善战的主帅。”
薛仁贵干脆把心里话都说出来,“您用在陛下面前的情面,就专门保他?”
“不是为了保他,这是一笔投资,你日后就会知道了。”
“我只要你切记一点,万事听从侯君集安排,把他展露出来的全部学来,明白吗?”
话说到这里,薛仁贵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沉着应声,“老大放心吧!”
这一夜,薛仁贵久久无眠,甚至夜晚时分将自己的马槊取出来,在演武道场虎虎生威的耍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