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崔艳艳倒不好在拒绝，不过心里笑了，张扬和杨炯那时差得远。如果这会儿是杨炯，他一定是下车，帮她把车门打开，护着她坐上去，再上车。而再看张扬，坐在驾驶室，似乎在施舍别人。崔艳艳摇摇头，不跟他计较那么多，毕竟他不是自己的男人。她拉开车门，上了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崔艳艳看着窗外，心中想着刚才的饭局。她知道张扬为什么不高兴，但她不想解释。车到崔艳艳家门口，崔艳艳照例自己打开车门。
“谢谢。”崔艳艳下车。
“艳艳，”张扬叫住了她，“你真的变了。”
崔艳艳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是吗？ 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崔艳艳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张扬无声地笑了笑，开车离开了。
崔艳艳看着远去的车影，心中一阵感慨。她知道，她和张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