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人微顿,意识到老太太还不知此事,只能尴尬地笑道:“你瞧我,又多嘴了,不提这个,不提这个。”
“有话就说,你知道我的性子,最怕话说一半不上不下的。”
如此,王安人才不得不将此事告诉了老太太。
老太太断想不到知州府的暖寒会上,出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教出的女孩子竟能做出如此下贱之事,一时唏嘘,又想到茵茵也卷入此事,脸色更不好看了,“外头领回来的,话是说的好听,规矩却总也学不明白。”
王安人见如此说,忙描补道:“你放心,你家六姑娘虽未佩荷包,但那捡的荷包绝不是她的,一则她穿的香色衣裳,二则她才十二岁,还是个小孩子呢,干不出这样的事!”
老太太垂下眼眸,一声儿不语,因她想起茵茵的生母是扬州妓院里的歌姬,恐怕孩子被她教坏了。
王安人一直盯着老太太的脸色说话,见她沉吟不语,忙岔开话:“怎么说到这里了,咱们不是在说府上哥儿的婚事么?暖寒会上他和柳家姐儿见过了,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是好还是不好呢?”
老太太说好,她从头上拔下长簪,拨了拨鎏金貔貅手炉里的炭火。
“柳家姑娘有什么不好的,我先前也见过她一次,说话脆生生的,又爽利又漂亮,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