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本是个绵软性子,眼下教训奴婢,恩威并施、连敲带打的一气儿说了这许多话,已有些头昏脑胀,她揉了揉额角,招手示意绿翘过来。
绿翘这便上前,接替茵茵为她按揉额角。底下两排人仍然垂手侍立,不敢多言。
茵茵由绿翘按揉了一会儿子,感觉头目清明许多,这时去红豆馆对口供的兰香也回来了。
她一走进来,始终低着头的秋收身子微微瑟缩,紧张地望过去……
只见兰香走到茵茵身边,向众人道:“我去四小姐院里问过了,确实红豆馆里有个叫秋昙的,自称是秋收的姐姐,秋收把自己得的赏赐和月例银子拿去给她保管也确有其事,”说罢她看向茵茵:“连四小姐也站出来为秋收和秋昙说话,意思是小丫鬟们自个儿来往走动,又没有闹事,并无什么大碍。”
秋收听了这话,暗松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已冷却的汗水。
其余人也都以为事已查明,茵茵会对秋收小惩大诫,谁知茵茵却突然变了脸色,喝命秋收:“你究竟还有什么瞒着我,从实招来!”
秋收才放回肚子里的心瞬间又提到嗓子眼儿,“扑通”跪下,以额触地,哭喊道:“小姐明鉴,奴婢再没有什么隐瞒的,兰香姐姐也问明白了,奴婢去红豆馆确实只是与姐姐闲叙,并没有做旁的事,小姐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