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
大勇哥又伸了另一只手。
“可能有一点痛，不过很快的。”
夜歌把手上那根签子，随手往他手心上一插，两只手都串在了一块。
动作太快，大勇哥的神经系统还没反应过来。
但是，视觉上已经感受到了，他的眼球放大，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
他的两只手掌好像羊肉串似的，串在一起。
穿出头的签子没有血丝，很丝滑。
然后，慢慢地就感觉到痛了。
血还没有渗出来。
声音后知后觉地，终于从喉咙里叫出来，“啊……”
夜歌起身，“有胆量的话，尽管来找我，我会赔你医药费。不过，下一次会在你心脏上串个串。”
“大哥……大哥……”
五个小弟想围着夜歌，但又不敢上，谁不怕脑袋上插根签？
“你……你……别走。”
夜歌骂一句，“真是傻比。”
这时从人群里钻出来一个黑衣中年男人，战战兢兢来到夜歌面前，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夜……夜总，您怎么大驾光临这里，我底下的人真是该死，竟敢在您面前放肆。”
夜歌见他衣肩上有只蜻蜓标志，挥挥手，“走吧，自己处理。”
“是，夜总。”
夜歌径自往回走。
许久，中年男人这才起来。
大勇哥忍着痛，上前恭敬叫道：“二……爷，那个女人……”
二爷怒气冲冲，几个小弟浑身发抖。
大勇哥感觉自己要完了。
“拖下去。”
“二爷……二爷。”
大勇哥被小弟拖走，消失在黑夜里。
……
许知慧跟夜歌会合一起。
“夜总，你去了哪里，刚才一直在找你，没找到你。”
夜歌笑笑：“去前面吃了一串冰糖葫芦。”
“你也爱吃冰糖葫芦？”
“还行。”
夜歌见许知慧和贺之敬的手牵在一起，戏笑着说：“哟，贺总，你这是要公开恋情了？”
贺之敬耸耸肩：“如你所见，没错。”
刚才。
贺之敬和许知慧走在后面，走着走着，就牵着她的手了。
前面的俞彤偶尔回头一看，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