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咯咯地笑：“你们要拍，那我就不拍咯，不想跟你们抢嘛。”
贺之敬鄙夷地说：“切，话说得那么好听，我后面已经放弃了，你为什么不继续拍？”
夜歌煞有介事地说：“哎呀，贺总，你要相信我。我前面放弃了，就不会再吃回头草的。吃回头草，这不是我的风格。”
贺之敬也不理她了，她怎么说都能圆过去。
夜歌悠悠地说：“不过，你们今晚也有斩获，不是买了一本《石头记》手稿吗？这也很不错。”
许知慧兴奋地说：“是的，是的。”
夜歌故意好奇问：“是真迹吗？”
“嗯嗯，”许知慧猛地点头，“我觉得是真迹。夜姐，你要看看吗？”
“不了，不了。”夜歌摇摇头，哈哈笑地逗她，“你要好好藏好，它可是值8300万，以后肯定还会涨价的，也很昂贵了，万一掉了就亏大了。”
“哈哈，也是。”
“对了，夜姐，你住在哪里？”
“我今晚也住在云庭酒店。”
“哟，我们又一起了。”
贺之敬觉得这位蝙蝠女士是不是在跟踪自己，要不然怎么哪里都能碰到。
夜歌看着贺之敬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冷言说：“贺总，我夜歌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你觉得我应该住哪个酒店？我当然要住最好的酒店。你别老觉得我跟着你似的。”
贺之敬心里默默地吐槽，切，本来就是。
“走，许知慧，咱们去撸串。对了，把程助理，还有俞小姐一起叫上。”
“哈哈，我觉得他们不敢再撸串了，上次在昆城吃了第二天就拉肚子。”
“没事，换个地方未必不干净的，而且我有药，很管用。”
许知慧将目光投向旁边的贺小二，征求他的意见。
贺之敬宠溺地说：“好吧，去吧。”
贺之敬给程越了打个电话，让他出来。
电话那头，程越一脸惊恐：“还撸？老板，不了吧？”
贺之敬直接一句：“当作加班，你把俞彤叫上，给你们三倍的加班费。我们现在XXXX街上，让酒店派个车送你们，注意安全。”
程越叹了一口气，“行吧，谁叫我是苦命的打工者，只能舍命陪君子。不对，舍命陪资本家。”
贺之敬：“……”
他们四个人来到一条很热闹的小吃街，已经将近晚上11点了，正是人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