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恹前世被贬是因南方洪涝,被人诬陷私吞赈灾银。
不过那是一年后的事情。
萧恹漆黑的眸子注视了她半晌,没再言语。
林昭月吃得差不多后,又喝了半碗羊乳。
羊乳刚下肚,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视线模糊,浑身乏力,眼皮一沉,直接趴在桌子上。
视线的最后,她对上的是萧恹黑漆漆的眼睛。
他竟然给她下药?
卑鄙!
看着晕过去的人,萧恹用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
擦好,这才站起身走到林昭月身边,将人打横抱起。
抱着人坐上马车,对着风信道:
“去竹苑。”
竹苑是他的私宅,除了风信、沈言舟,无人再知晓。
“是,殿下。”
换了三辆马车后,才到萧恹口中的竹苑。
这里大片的竹林环绕,环境清幽。
将人抱到他的主卧后,萧恹又找了根金铁链过来。
林昭月身中奇毒,近来又一直吃药,如今大部分的药性对于她来说,效果都要有所减弱。
她醒的比萧恹预料的要早。
入眼的是陌生典雅别致的卧房,柔顺轻盈的帘帐用金线勾着,透出一股单调的奢华。
这是哪?
那双漂亮的眼儿充满了迷茫。
这个疯子!
变态!
瞳孔猛缩,林昭月立刻被吓醒了,脚往后缩,抽走瓷白小巧的玉足。
“萧恹,你在干什么?”
醒挺快。
脚踝一痛,一股大力拉扯着她。
身子在柔软的锦被上被拉扯,下一刻,她便已至萧恹身前。
萧恹着一身黑色的蟒袍,半跪在床上。
与以往的矜贵端重不同,此刻的他,整个人浑身散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野欲,带着致命的吸引。
他微微凸起的青筋像是在拼命克制着什么,漆黑的瞳眸翻涌着剧烈的情绪。
双脚白皙如玉,脚趾修长匀称,脚弓优美,线条流畅,皮肤更是细腻光滑,透着别样的风情。
虽然自从她回京城后,他一直拘着她,与她同床共枕,但是大部分时间,她都比他早睡。
身上捂得严严实实,一寸都不会多漏。
更别提她的脚。
可是刚刚,他握着她的脚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