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副沉重的身躯就那么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动弹不得,无法再喘息。
慕林琛身上血一滴一滴落在女人粉色的睡衣上,可这并不影响,不影响他想要同她合二为一,将所有温存给予她的决心。
大手将睡衣纽扣一颗颗解开,俯身,细密的吻逐一落下,停在她的锁骨,脖颈,最后与那两片粉嫩小唇交织缠绕。
“我说了,我不是她。”
女人闭眼,咬破了他的下唇:“你简直是个疯子。”
男人动作停顿一下,游走在女人香肩上的手,手指弯曲,透出丝丝凉意来。
而后,长睫颤动,勾唇一笑,没有人知道,这笑容背后隐藏怎样的痛苦。
他怔怔了几秒,望向她,也没说话。
碧昂丝以为他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便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简直是个疯子。”
她还想要说些什么,一道温热将她覆盖。
强势,霸道,无谓索取,这才是真正的慕林琛。
她差一点忘了,她与他哪怕是在做着这样亲密无间的事情的时候,从来也都是痛苦不堪,毫无一丝甜蜜可言。
碧昂丝绝望的闭上眼睛,手摸向床垫下方。
她看不到,看不到这个从来都骄傲到不肯低头的男人,那双深邃黑眸中丝丝扣扣的疼与脆弱,也看不到那一双专注看着她时,目光中的温柔与眷恋。
但仅仅是几秒,男人的手便紧紧的扣住了女人的下巴。
没怎么用力,怕捏疼了她,她说过的,她怕疼。
“是,我疯了。”
男人的声音一改之前的轻柔,变得冰冷而又僵硬。
“我已经疯了四年了,当我在电梯里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疯了,我的疯病没有人治得好。”
微凉的唇一下咬住女人的耳垂,碧昂丝“呀”的叫了一声。
那一张薄唇凑在耳边,突然又无限缱绻:“除了你。”
碧昂丝扭过头,不想叫他看见不知何时,她眼角滚落的一滴泪。
历经四年,她以为,这一颗心早已坚不可摧,可原来,还是会哭,会流泪啊!
“咔嚓”慕林琛正在伸手解下身的皮带。
他还是要像从前那般的对她吗?
可是他刚刚才同她说了,他说了“爱她”,原来是这种“爱”啊!
放在床垫里的那一只手,手指摸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指尖微不可察的又是一颤。
慕林琛裤子脱到一半,一杆黑色的手枪抵在了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