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三大妈呼喊,屋子里走出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人。
想来这就是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了。
阎解成穿的倒还算立整,白衬衣,灰裤子,黄胶鞋,衬衣边角缩在裤腰里,扎着一根不旧不新的皮腰带,上面还别着个钥匙扣,耷拉着一串钥匙。
“这是咱们院里新来的邻居,想买点新家具,你带他去家具市场逛逛吧。”三大妈对着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满脸不乐意地说道:“妈,我哪有那工夫,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到街道看看有没有什么零活,挣点钱不好吗?”
听阎解成这么说,从屋子里走出来的阎埠贵不乐意了,:“叫你去你就去,这位可是轧钢厂保卫科科长,以后是咱家邻居。
老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先不说你能不能找到活,就算找到了,能挣个几毛钱?”
阎解成一听袁朗是保卫科科长,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在自己心目中这可是大干部,自己自从初中毕业后可是一直没有工作,靠着去街道厚着脸皮打点零工,挣个块儿八毛的,一个月下来挣个十块八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