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跟京茹处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们俩举得还不错,干脆扯证结婚得了,也省的有些人说闲话不是。”
“呵呵,那就恭喜你俩了,京茹你这可是好命,找到袁朗这么一位如意郎君。”
阎埠贵言不由衷的恭维了一句。
秦京茹没听出阎埠贵话里的心酸,心里美滋滋的。
“明儿个我跟京茹扯证,准备在院里摆几桌,你可一定要到场。对了,我家的喜联可还没着落呢,就等你这大书法家出手呢,不过咱们两家这关系,你可不能收润笔费。”
阎埠贵听到袁朗的请求,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哈哈,袁朗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咱们两家什么关系啊,区区一副喜联而已,我怎能收你的润笔费呢?”阎埠贵打着哈哈说道。
“我就知道咱们四合院就属你老阎最大方。对了,你这是打算出门?”袁朗好奇的问道。
“嗨,也没什么事,我原本打算出去遛遛弯。这遛弯哪有给你写喜联重要,我这就回去给你写,写好了我让解成给你贴上,你就不用上手了,擎等着当你的新郎官吧。”
阎埠贵说完扭头又回了四合院。
阎埠贵刚进屋看到阎解成正围着于莉肚皮打转呢。
阎解成也是看到阎埠贵进屋,低头看他手上空无一物,不由得好奇的问道:“爸,你不是说去菜市场买只鸡给于莉补补身子嘛?怎么这么快空着手就回来了,难道是忘了带钱?”
阎埠贵不满地冷哼一声:“还买什么老母鸡,计划有变。袁朗要结婚了。”
阎解成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什么?袁朗要结婚了?怎么突然之间就决定结婚了?他这一结婚,哪还有心思收我儿子当干儿子啊?”
阎埠贵也感到郁闷不已,自己好不容易想出的两全其美的计策,竟然就这么夭折了。于莉才刚刚怀孕,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不行,我得找他去理论理论,他怎么能说结婚就结婚呢?”阎解成气愤地说着,就要往外冲。
阎埠贵一把拉住了他:“你找人算什么账?袁朗怎么就不能结婚了?你要是去闹,咱们两家的关系还不得彻底闹僵了?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