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这腰带断了而已。”
“即便你这样想,老阎可不是这么想的,他可惜命的劲。”
“谁说的,我俩来之前都商量好了,要么给钱,要么舍命......”
‘行了,老刘,你别再说了,这次是我怂了。
不过咱们这招也算是废了,袁朗鬼精鬼精的,早就看出来了,咱们也没必要演了。’
阎埠贵也不装了,直接说了实话。
刘海中如遭雷击,“不是,老阎,按照你的意思,我的神仙屁没有起作用,你醒过来完全是因为你压根就没晕倒,而是装的?”
“怎么没作用,作用大了去了。”
阎埠贵幽怨的看着他,“老刘你这是吃了什么东西,那屁是又臭又响。
熏得我都差点见到我太奶了。”
刘海中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咱俩这都五十好几的人的人了。你要是能见到你太奶,少说也得数到光绪年间了吧?”
“去你的吧,我让你熏的现在还头晕脑胀的,没工夫跟你耍嘴皮子。”
说完又一脸哀怨的看向袁朗,“袁朗,你分明看出来我是装晕的,你还给我按个什么智障的名头。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智障不就是精神病嘛,你这人可真够孙的。
又忽悠老刘放屁蹦我,可把我折腾的不轻。
你就看在我可怜的份儿上,把钱还给我吧。”
“哟呵,老阎你行啊,不愧是小学老师,这是用上兵法了。
见硬的不行来软的?
我不吃你这一套,当初钱是你们心甘情愿给出去的。
名声也让你赚了,现在想要回去,这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袁朗,我家是真揭不开锅了。
自从把钱给了贾家,我家算是彻底没了余钱。
现在顿顿吃饭都是喝稀粥。那粥稀的都能瞅见人影。
还有吃的菜,也是清汤寡水的糊弄。
上顿胡萝卜条配咸菜,下一顿咸菜配胡萝卜条。
糊弄一口是一口,就这还舍不得多吃,每顿饭都按根数。我......”
“行了,老阎,别再说了。”
不等阎埠贵说完,袁朗便打断了他,“老阎,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家伙食一向如此吧。
你不是没有钱,你是有钱舍不得花,这两者区别可大了。
再说了,人老刘跟老易当初可是给足了三百块钱,就你只给了一百块现金,其他的还是打的欠条,还来日子过不下去之说?
对了,这么一说我反倒是想起来了,你打欠条的钱之前可是说好了这个月底给,这也没几天了,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赶紧拿出来给我吧,我正好给秦姐送去,棒梗饿的都好几顿没吃上饱饭了。
你总不能看着他饿死吧?”
说着,袁朗直接冲着阎埠贵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