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期难道不用算利息的吗?”
袁朗反问道。
“啥,分期还要利息?”
阎埠贵急了。
袁朗点点头,“那可不,这一次性还清跟分期那可是有区别的。
老刘,你说你尿急,是喜欢一次性全部尿完,还是喜欢滴滴拉拉的,跟尿不尽似得。”
“当然是一次性尿完。”
刘海中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不就得了,所以老阎想分期,老刘自然就不会痛快,给点利息也是正常的。”
一旁的秦淮茹则是脸红了,害羞的轻轻捶打了袁朗一下,“我这个妇女同志还在这呢,说什么尿不尿的,真埋汰。
行了,不跟你们聊了,我还得去给棒梗买布呢,去晚了就关门了。”
说完秦淮茹白了袁朗一眼,扭动着腰肢离开。
秦淮茹的离开并不影响刚才的话题。
刘海中的思路一下子被打开了,满脸兴奋地对着阎埠贵说道:“老阎,袁朗说的没错。你要是想分期也成,得给利息。
我也不多要,就按照袁朗说的年限,就算你十二年好了。
怎么样,老兄弟够意思吧?”
阎埠贵欲哭无泪,“袁朗,你这不是坑我吗?”
袁朗却是一脸无辜相,双手一摊:“你别冤枉我,我就是实话实说,谁让我就是个老实人呢。”
he,tui!
阎埠贵心里狠狠的啐了一口。袁朗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的?
你还是老实人?粘上毛都比猴还精!我阎埠贵才是忠厚老实人才对。
“老阎,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瞅着像是死了亲爹似得。
说起来我可这都是为你了你好。”
不等阎埠贵消化完袁朗不要脸的话,他又开口了。
“啥,还为了我好,你这是把我往死路边逼。”
阎埠贵愤慨的说道。
“此言差矣,老阎,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就像老刘说的那样,其实让你还十二年,你是捡了大便宜你知道吗?”
阎埠贵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我不信,你蒙不了我。”
刘海中则是竖起了耳朵,想听下文,在他看来,阎埠贵捡了便宜,那等同于他吃了大亏,所以他必须听个清楚,看看到底亏在哪里?
“老阎,你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依我看还不如老刘呢。
要知道,钱这东西不是定数,是随着时间延续不断贬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