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摊开掌心,那张大王已经被她捏皱,她两只手将纸牌展开,却还是能够看得见纸牌的一角有一个不太明显的指甲掐痕。
她不懂赌博,可是听说十赌九诈。
她不懂赌博游戏规则,可是狡诈她会。
就是看到自己在捡起那张大王的时候就做下的暗记,她知道自己赢得不光彩。
加上傅砚池说的那些话,徐景好逐渐泪眼朦胧,她生气的将纸牌撕了个粉碎,然后一把洒落在车里。
一种狡诈仿佛来自自己父亲遗传的那种自责和怀疑,让她心里承受着折磨。
哭了一场之后,依旧还是要面对现实。
她打开化妆镜,将脸上泪痕用粉饼遮盖,才发动了车子重新去了医院。
尹司南的办事效率很高,徐山川又被转移回到了特殊病房。
陈姝意和周逾白一直都在等着她回来,看她安全回来,才肯安心。
徐景好先将他们都打发走之后,最后慢慢回到病房。
站在病床前,她看着床上的父亲,又将目光转向了坐在旁边守着不敢离开的母亲。
终于,徐景好开口:“妈妈,徐家出事之后,爸爸的书房,有动过吗?”
许西宜一直抓握着徐山川的手,坐在床边守着,生怕再有人来将她的丈夫搬出去。
没什么心思理会徐景好,只淡淡的说了声:“谁有那心思去书房。”
徐景好:“我知道了。”
说完,徐景好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徐景好打小就学艺术,可她很小,徐山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