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她出事,这三天就没睡过一个整觉。
如今人回来了,竟然还敢如此嚣张?
于是,徐景好前脚迈出,傅砚池后脚跟上,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的将人拉了回来,一个壁咚,傅砚池的唇就贴上了徐景好的唇。
熟悉的触感,强势的掠夺感,以及对自己身体情况的熟知,让徐景好不敢沉醉,反而是一张嘴,用力的咬破了傅砚池的唇瓣。
腥甜滋味在唇边绽开,痛感迫使傅砚池退让。
他抬手抹了一把唇角,只看手上都是鲜血。
傅砚池眉头一皱:“徐景好,你疯了?”
徐景好确实快要疯了。
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和她结了婚又离掉的男人,他身边养着女明星,甚至就快要再婚了,却还对她做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所以他是打定主意,跟她离婚后,再让她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吗?
徐景好一巴掌狠狠帅在傅砚池的脸上:“傅砚池,疯了的人是你。我和你已经有过三年见不得人的婚姻,现在你还想要把我继续变成你见不得光的情人。你当我是什么,你的玩物吗?”
傅砚池嘴巴上的血还在往嘴里浸,脸上又猝不及防的被打了一巴掌。
不过脸上却没嘴上那么疼,徐景好力气实在不大,挠痒痒一样。
疼是不疼,但却足够侮辱人!
傅砚池恼怒的就要将人拉入怀中狠狠欺负。
可徐景好又岂会不知道他的那点想法?
傅砚池的这栋别墅一二楼是挑空设计,她转身,直接翻过扶手纵身就要往下跳。
婚已离,钱已到账,她已经无牵无挂了,反而是身体上的疼痛每天折磨的她格外难受。
止痛药已经加大了剂量,现在死,和一个多月之后再死,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她已经不在乎这条命了。
如果死在傅砚池面前,能多少换回一点他的
理性,徐景好愿意。
傅砚池根本就没料到徐景好竟然这么疯。
就在徐景好纵身一跃的时候,傅砚池几乎是屏住呼吸冲过去一把抓住了徐景好的手腕。
傅砚池一只手死死撑着扶手,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徐景好。
挑空七米,徐景好如果掉下去,不死也伤。
最重要的是,徐景好跳的位置,下面是一座有尖刺的水晶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