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彪带着两个狱卒直接闯进了有女眷正在换衣服的牢房,将其中一个男人的囚服拉开,径直夺过了那人衣服下藏着的玉佩。
手中的鞭子更是毫不留情地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
旁边的人身子也随之颤抖了下。
“还有私藏财物的人,最好给我小心点。”
鲁彪此时满意地掂量了下玉佩,同时扯下了他们用来做遮挡的外袍和囚服。
虽然不至于不着寸缕,但正在换衣服的那少女还是被鲁彪的突然举动吓得惊呼了一声,不等她尖叫,身旁的人立刻将她的嘴捂住。
“换啊,怎么停了?”
鲁彪语气轻挑,一张横肉跳动的脸上垂涎之色怎么都不能让人忽略。
牢房中的其他人顿时脸色难看。
那少女也咬着唇,不知所措。
“官、官爷,这玉佩是我家的祖传之物,不值钱的玩意儿,但意义深重……我们绝对不是想私藏钱财啊。”
刚刚那个被抽了一鞭子的中年男人应是他们的家主,此时捂着身上的疼痛处开口。
鲁彪哼了一声,“别跟我狡辩!还换不换了?非逼老子亲自动手!”
说着,他便上前一步粗暴地捉住了少女的手腕。
他知道这男人说的可能是实话。
对他们这些达官贵人来说,这玉佩可能的确不值钱,但他可不这么觉得。
更何况,他都听上面说了,这些人不被处死就是好的了,绝对不可能会有翻身的余地。
他也不用担心把人得罪了。
丞相一家暂不知道能不能动,沈家主家这几个又不知道给了陈六什么好处,竟然让陈六护着他们。
但陈六可只说了他只管那一家,那这些人可不就是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他宰割?
手中少女的肌肤滑嫩如刚剥了壳的鸡蛋,鲁彪眼睛一眯,心想这富贵人家里养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虽然不像秦清莹那么有名气,也不像刚刚跟着陈六进来的那个女子那般明艳动人,却也另有一番滋味。
就在鲁彪意淫的时候,中年男人突然“扑通”一下朝着秦霜所在牢房的方向跪下了,嘴里还大喊着:
“主母,您不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灵儿清白不保啊!”
秦霜不由得皱了皱眉,看向姜氏。
她想看看姜氏会怎么做。
这家人是沈家不知多远了的旁系,平日里却没少倚仗着将军府在小地方趾高气扬。
又时常在将军府打秋风,在姜氏面前也总是一副谄媚的样子。
但现在沈寒砚出了事,他们这家势利眼就原形毕露了。
刚刚秦霜进来的时候还听到那间牢房里有人一直在恶毒地咒骂着姜氏和沈寒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