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此时正专心致志地看着药,头也不抬,还让沈策别在这晃悠,别把他的药给撞倒了。
沈策试图说动他:“小流,那个肉闻着可香了!”
沈流只用了一句话便把他打发了:
“我的那份给你吃。”
苏乐菱没太多口腹之欲,一听是肉,更没兴趣了,
“弟妹,你去吧,我便不动了。”
秦霜点了头,和沈策一起上楼。
她先看了烤鸭,确认安全,才让沈策几人分着去吃。
“母亲,这是谁送来的?”
姜氏让她在旁边坐下,一边看沈宿几人今日写的字,一边回道:
“郑夫人。说是为了感谢你上次让解差给她的斗笠。”
秦霜没再往下问,姜氏却有些忍不住,开始闲聊,
“她这人,和以前没什么变化,还是这般端着,一点儿都不想欠我们的。”
秦霜心中微动,“母亲和她是旧相识?”
姜氏鲜少对他人有什么评价,更何况刚刚她这话还隐隐带了点不痛快的意味。
“算不上旧相识,年少的时候见过几面罢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姜氏便轻描淡写地介绍了下。
她与郑夫人年岁相近,年轻的时候在京中都是美名在外。
当时郑夫人对沈寒砚的父亲芳心暗许,便托人与沈家说亲,将沈寒砚的父亲约了出来。
不过当时沈寒砚的父亲已与姜氏情投意合,当面拒绝了她。
郑夫人性子傲,也没纠缠,没多久便与当时的郑国丈定下了亲事。
只是她似乎无法咽下那口气,总隐隐与姜氏和沈寒砚的父亲较劲,无论是嫁衣还是什么别的方面,都要尽力压过姜氏。
京中女眷圈惯是消息灵通,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姜氏便也听说了这事,心中说没有不舒坦是假的,但郑夫人也未做什么其余过分的事情,两人偶尔见了面还是和和气气。
“有人说,她当时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