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捡起了令牌,白玉暖手,已经几乎摸不到棱角,显然是个旧物,被人长年摩挲导致。
“你什么时候拿到这枚令牌的,在大凉的时候吗?”
姚纨懿一个手势让霜白离开,她今日来乾康宫的目的自然不单纯,实是兵行险招。
“臣妾十三岁那年在长宁姑母家小住,却突发高热昏睡数日,醒来之后手中便多了这枚令牌。”
她十三岁不就是两人初遇的那一年,看来姚纨懿当年失约另有隐情。
“直到臣妾嫁到大夏,才知道了这枚令牌与金池城中的春幽台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便让霜白前去试探,只收到过一次消息,一个‘等’字,想来是还没有到见面的时候吧。”
姚纨懿知道是霜白的行踪被岳稚垣察觉,那就主动交代,避重就轻,让他知道自己确实尝试联系春幽台。
她在赌,赌岳稚垣对她的情意,不过寥寥数语就能让他联想到这枚令牌的由来与她当年失约分不开关系,以此模糊重点,说起攻心也就不过如此吧。
“就这么简单?”
“不过也是月前才发生的事情,臣妾既然主动自白,当然没有必要再哄骗陛下。”姚纨懿露出苦笑,似是对岳稚垣的追问有些伤感。
岳稚垣沉思片刻,还是选择了相信她:“纨纨,你可知道是谁救了沐远滔?”
“何人?”
“春幽台。”
姚纨懿自然是没想到春幽台竟然还卷入了这件事中,这反应落在岳稚垣更是减轻了几分怀疑。
“重伤沐远滔的刺客下落不明,朕需要找到他,才能查出背后主使之人。”
“陛下怀疑此人被春幽台带走?”
“不错,你能让春幽台把这个人交出来吗?”
姚纨懿仍然留有一定的戒心:“虽说臣妾拥有这枚信物,但却不敢说一定能有什么效用,只能尽力一试。”
岳稚垣颔首,正事说罢,却突然生出了一丝别扭之情。
经过近一年的相处,姚纨懿早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傲娇性子,主动上前挽他的手,低声说道:“陛下会怪臣妾吗?”
岳稚垣反客为主,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早知道她会挣扎,大掌按住她的后腰,暧昧地在她耳边说:“那要看纨纨如何补偿朕了。”
姚纨懿小脸涨红,声如细蚊:“陛下想要如何?”
“为朕生一个孩子吧,朕想要一个与你的孩子,不论皇子或公主,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