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们一直都在边上,听的清清楚楚,确实是这一群外乡考生先挑的事。
虽然杜瑜和赵慨往日里各有不服,但是针对国子生的时候,那必须一致对外。就好像,自家孩子怎么丑都行,反正你外人不能说,说了就是干!
外乡考生自觉统一战线,扶起地上的同伴,鼓起勇气说道:“你们京都的考生欺人太甚!”
杜瑜怼道:“怎么欺人太甚了!还不是你们先嘴贱的!”
外乡考生七嘴八舌的,全部意思总结完,就是:“你们仗着自己是京都人了不起,会试选取前三百名,多数都是京都人士。大部分参加会试的国子生都被选中了,京都本地其他的学院考生也多数被选中,外乡考生只选了不到百人,并且多数在后两三百名,根本无缘同进士、进士,更何况前三甲了。”
赵慨怒道:“你们这话什么意思?”
外乡考生:“什么意思,你们心里清楚!”
杜瑜气死了,怒喝:“有种,你们把话说清楚!”
一旁身为外乡人的周子奇,忍不住开口:“我是国子生,但我也没中榜呀!”
外乡考生们,有明理的点点头,有的依旧不服气,直接怼回去:“那是因为你是外乡人,你要是京都人士,早就上榜了!”
周恒扬开口道:“胡说!我兄弟二人皆为外乡人,会试考的是平时的知识积累,考的是真凭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