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期而至,恒王和沈家的婚礼照常进行。
一两个月准备正妃娶亲规制有些赶,但赵亦恒尽自己所能办的更加体面,甚至礼单上的聘礼都超了规制。
天未亮,恒王府就开始忙忙碌碌,主院的主屋从赵亦恒起床就没断过人。伺候洗澡的、熨衣服的、梳头的……
待到吉时,恒王府鞭炮一响。
身着一袭金丝绣面的大红喜袍、头戴金丝玉冠、足蹬锦绣革履,尽显尊贵。鲜衣怒马,玉树临风,眉宇间的英气,不是旁人模仿的了的。
在喜乐奏响,催促着仪仗队赶紧帮王爷开道。身后大红花轿富丽堂皇,一百多台绑着红绸的大箱子紧随其后。场面可谓是声势浩大,尤为壮观。
恒王府的下人感谢沿途祝贺的百姓们,也不吝啬给大家发喜糖喜饼。一筐发完了,紧随其后立马有其他人抬上前。
纵然场面喜气洋洋,赵亦恒却压不住心中的惆怅。本想着就算没有夫妻之实,好歹也算有过夫妻之名。笑着去迎小姑娘,也算是了了自己一个心愿,未来如何,又有什么关系。
像是这样安慰自己,毕竟自己大喜之日,脸上应该挂满笑容的。奈何真的笑不出来,就这样一路表情凝重的到了沈府。
沈府人员简单,很快就拜别女方长辈。沈墨背着新娘出了门,上了花轿。
一路上吹吹打打,赵亦恒依旧没有笑颜,外人只觉是新人紧张,不好意思,可了解他的人知道其中缘由。如果轿中是他心仪之人,他既是不好意思,也定然一步三回头,生怕少看了一眼,就变成黄粱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