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情绪调整了许久,气性好像离家出走了,就是气不起来,还痴痴的傻笑着……
净室里,赵亦恒囫囵了一把,都没仔细洗。真是自作自受,好生生的就管不住自己,非要上前调戏小姑娘。
要不是一早就把小姑娘搞生气了、要不是小姑娘小日子还没结束,他非得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赵亦恒靠着浴桶,一手搭在桶沿上,一手正在妙不可言。
回忆着军营里糙老爷们聊天,聊着和女人在被窝里那三三两两的事。原先赵亦恒总觉得说这些粗俗,话里说的那些事,和小姑娘沾边,那都是亵渎,从不会往心里去。
而此刻,什么乱七八糟的浮上思绪,都要牵扯小姑娘,什么亵渎不亵渎,这是挚爱一人的表现。终于理解了一个成年男人对女人该有的本能,除了念想还有冲动,从此,便往心里去了。
浴桶里,泛着层层涟漪……
久久,沈灵婉见人没有出来,有些不放心,在净室门外,轻声问起:“水都凉了,你还没洗好吗?”
隔着门,声音锐减了力道,听着更加轻柔。赵亦恒吞咽着口水,舍不得开口回话,由着小姑娘在门外接着关心:“要不我让人再给你抬点热水?”
“你倒是说句话呀?你怎么不出声?”赵亦恒一直不回话,沈灵婉有些急了:“王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