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婉轻敲桌面，思索一番，再道：“所以……两家一直都没断过联系？”
“是的是的！”吴嬷嬷极力点头，“一个根上出来的，血浓于水，自然事亲厚的。”
“本妃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沈灵婉摆摆手，让吴嬷嬷出去了。
又侧头问迎春：“你看出了什么？”
迎春想了一会，没察觉异常：“奴婢没瞧出什么不对呀！”
“呵……”沈灵婉轻笑，“本妃身边的丫鬟里，就你看事情最老成，怎么看不出其中门道！”
迎春一时没想明白，如实说话：“王妃，两家是血亲，礼尚往来不是正常的嘛！王爷常年驻守边关，府里的事情德公公和吴嬷嬷包揽了，自然和方家走动近一些。奴婢是在没看出哪里有问题！”
沈灵婉轻笑摇头，缓缓起身：“靠老大、疼老三，最不待见是老二！”
“还有一句，老大宠老三惯，老二受气倒霉蛋！”沈灵婉缓步跨过门槛，看向成片绿荫的院子，枝叶葳蕤，悠然自得，各成一番风景。
迎春恍然大悟：“您是说老侯爷在世时，跟他们不亲，所以这一辈也不亲。”
沈灵婉点头：“嗯！是这个理！”
迎春又不解了：“老侯爷走在方家老太太前面，王爷又常年在外，许是德公公和吴嬷嬷帮王爷在长辈面前尽孝也是对的。”
沈灵婉没有反驳，反而认同的点点头：“嗯！说的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