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清夏不解,问沈灵婉:“王妃,为何不让迎春姐姐跟着一起去呀?她更懂高门大户里的礼仪,奴婢怕自己一会说话没把门的,给您带来麻烦!”
“嗯!难道你有这个觉悟!”沈灵婉挑眉打趣,又安抚一句,“没事,今日你稍微把持一下就可以,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就让他们憋着。”
“啊?”清夏搞不清了,“这不是走亲戚嘛!当真不考虑王爷的感受?”
沈灵婉打消清夏的疑虑:“让你跟嬷嬷周旋的时候,本妃特地见了一下德公公,听他说,这些年,王爷根本没去过方家。方家头开始还是正经主子来送礼,后面就是派小厮婆子送礼。”
“王府跟方家走,走的也就是吴嬷嬷和方家的婆子。两个下人代主子送礼传话,又怎么能说方家在王爷心里有多重!”
“既然王爷都不拿方家如何,本妃即是他的妻,自然是要跟他站着一边了!”
“哦……”清夏听的懵懵懂懂,就顾着点头了。
沈灵婉看向韵秋:“刚刚急着走,都没来的及问,本妃这心里急的呀!”
清夏好奇:“王妃急什么?”
韵秋平淡的叙述:“吴嬷嬷拜的不是长公主,牌位上只写了一个‘敬’字。房间里有淡淡的檀香味,经久不散,该是常年敬香所致。“
“什么jing?”沈灵婉把手掌递到韵秋跟前,让她写出来。
“敬?”沈灵婉前后左右仔细想想,嘟囔一句:“公公婆婆的名字里都没有‘敬’字,其他人好像也没带‘敬’这个字的!”
“这卧房里摆着牌位,她怎么想的!”清夏不禁打了个寒颤,“想想好瘆人的慌!”
沈灵婉慵懒的倚靠着扶枕,葱白的小手漫不经心的轻敲着自己的膝盖。脑子里可没闲着,迅速思索牌位上的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