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竹收了礼,道了谢。
张寒酥行礼便退下。
谢玉竹握着首饰盒,感叹道:“宫里的人长得都这么好看吗?各有各的美。”
萱儿是楚楚可怜的柔弱美,张寒酥是冰清玉洁的清冷美。
华钦风不解道:“女人不都长一样吗?白白净净,瘦瘦弱弱,和你差不多。母后说你好看,你应当是好看的,你们都是好看的。”
长一样?应当?
谢玉竹怀疑他不长眼的:“王爷你平时的眼睛是长在哪里的?”
指着自己的眼睛,对谢玉竹说:“不都长这里。”
谢玉竹扭头,不再理他。
华钦风也不在意,笑着大摇大摆地追上她。
终于看到朝阳的马车,华钦风自然地抬手,扶谢玉竹上车,自己也进去。
朝阳奇怪,王爷不骑马,带着马来是干嘛的?
车里摆放着皇后送的白狐大氅,和皇贵妃的珊瑚手串。
再加上手中的玉镯,一下子收了三件贵重礼物,谢玉竹心情顿好:“进一趟宫,又是送吃的,又是送白狐大氅,还有珊瑚手串和玉镯拿,满载而归。”
对白狐大氅尤为喜爱,放在膝上抱在怀里,爱不释手。
“白狐摸着又软又滑,就这么盖着,我膝盖都暖和起来了。母后说白狐大氅是白国送来的,王爷去过白国吗?白国是不是很冷?是不是常年都下雪?我曾在书中看到记载,说白国一年中有六七个月都在下雪,是真的吗?”
“我没去过白国,你想知道可以回府问白嬷嬷。”
谢玉竹顺嘴说道:“我也没去过,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