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钦风一早又被叫出去骑马,云苓见了心里有些担心。
这两日王爷和王妃都没怎么说话,昨日从大慈寺回来后,王妃便从行李箱中拿出许多的瓶瓶罐罐,还把瓶瓶罐罐放在铁架子上用火烧,云苓十分不解。
“王妃,你在做什么?这些瓷罐子白中透着光,甚是好看,放在火上烧是不是太浪费了?”
跟在谢玉竹身边的时间久了,云苓性子也变得开朗随和,不再像之前那般拘束。
“提取植物中的有毒成分,这些罐子是专门做成透明状,为了方便看里面的东西。罐子虽不值钱,但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我要的效果,也只有那个人能做到。”
谢玉竹一边合理简单地解释自制的蒸馏装置,一边埋头做迷药。新婚那夜在华钦风身上几乎用了大半,如今得空还是要再做些,留着备用。
而云苓自从知道谢玉竹靠医术救了太傅之后,对她研制毒药或是解药都已经不奇怪,对她口中那个人也不好奇。
反而对她只关心毒草毒药,却不在意王爷对她的冷淡十分忧虑。
“王妃,王爷用了早膳就随他的朋友到郊外的马场,昨天到夜深了才回府。以前王爷都要和王妃聊上几句才睡,现在直接躺床上睡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云苓满脸着急,替谢玉竹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