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辛只能先忍下怒气,离开前恶狠狠道:“顾随衣你等着!我们势不两立!”
顾随衣耸耸肩,一副随时奉陪、无所畏惧的样子。
韩辛气得牙痒痒,无奈此刻老爹在面前,还得先迎驾。
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发生的谢玉竹,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这一场戏下来,她对顾随衣的看法有所改变,不是单纯的浪子,怕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
她笑着对华钦风说:“文王婚宴不仅热闹,还是瞧好戏的地方,这趟来的不亏。”
华钦风不解:“这个顾随衣是脑子不好吗?这是想要荀家这门亲事,还是不想要?”
谢玉竹说:“谁知道呢?反正他的戏是演得挺好的。”
中都城里卧虎藏龙,牛鬼神蛇真多啊。
朝阳提出自己的看法:“刚才他轻松躲开了我,身手可能不在我之下。”
华钦风意外道:“这般无赖嬉皮笑脸的人,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手?”
朝阳:“顾家先辈也是出生入死上战场的,不过是到了这两代日渐没了武将气息。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顾家的侯位是怎么得来的。”
华钦风对中都城里大多数官员和士族都不太熟悉,知道的也就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