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迎奄奄一息被抬回冯府,冯修看到后,心痛不已。
冯家男丁单薄,冯迎是唯一的男丁,父母早亡,从小养在冯修这个大伯膝下,如同亲儿子。
冯迎一直昏迷,冯修找为首的官吏问了当天的情况。
为首官吏不敢乱说,也不敢多说,冯修听后勃然大怒,也不再细查,决定第二天上朝亲自为侄子报仇。
向来理智谨慎的冯尚书,唯有这次冲动了。
爱侄情切啊。
第二日朝会上。
“陛下,禁卫司巡防兵统领当街殴打刑部侍郎冯迎,风王身为禁卫司统领不但不管制不责罚,居然以权谋私,把冯迎打至重伤。大夫说一个月都不能下床!陛下,您要为臣做主!”
一上朝,冯修便等不及向皇帝告御状。
皇帝看向华钦风:“风王,你有何解释?”
“陛下,臣的手下是打了冯侍郎,臣已责罚三十军棍。而臣也确实动了手。臣无话可说。”
华钦风承认了,没有一句辩解。神色也淡定,好像知道会发生此事。
金阶殿上,鸦雀无声。
冯修狠狠咬着牙,痛恨华钦风有恃无恐。
兵部尚书陈信出声道:“启禀陛下,微臣听说,这件事事出有因,中都府尹也在现场,或许更清楚经过。”
石千斤可是他的人,不能被欺负了。
“中都府尹呢?”
“陛下!微臣在。”
远远站在最后一排的高笑突然被点名,受宠若惊,又是慌张,赶忙上前行礼。
“说说吧,昨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启禀陛下,起因是一间名叫云归的药铺,一名男子买了药铺的药,其八岁儿子吃了之后不但未治愈反而昏迷不醒。该男子便找了刑部状告云归药铺。冯侍郎带着刑部人员在捉拿封铺子的时候正巧碰到巡逻至此的石统领,便发生了矛盾。然后风王妃就出现了……”
高笑说得太过繁琐,皇帝没细听,听到谢玉竹时,眉头皱了一下。
“怎么还有风王妃?行了,说案子的结果。”
“下官已调查清楚,是该男子诬陷造谣云归药铺,意图索取赔偿……”高笑吞吐吐,眼睛余光瞥向冯修。
“高大人请说清楚。”王砚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