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齐珍说出瘟疫所惑,自从云苓袒露心声,昨晚又从华钦风那里知道林海雪莲。
她的脑子就混乱地很。
宫中戒备森严,想查也没权利查。
可恰恰事情都是出在宫中。
和南姜部落有关的人不是死,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一个不开口的银杏。
事情过去那么久,知道当年真相的估计早就没命了,怎么查?
所有,现在唯一能知道些什么,又可能帮到谢玉竹解惑的,就只有一个银杏。
而银杏,此刻被关押在刑部大牢。
要想无声无息不被人发现见一面,还得托关系找人,刑部,她只认识张星河。
况且,从云苓口中得知,张星河也曾在宫中调查过瘟疫的事,这便好办多了。
在马车上,张星河保持着与她最远的距离,垂眉不看她。
谢玉竹瞥一眼,淡淡道:“张大人避嫌也避得有些夸张,反而让人觉得心有所想。”
薄唇微动,口气不变,“张某心中坦荡。”
“既然坦荡,便不用刻意避嫌。”谢玉竹猜测,“张大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