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更是面如死灰,瘫软在地上。
皇帝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喜怒难辨,却比方才更加让人浑身发凉。
他声调平稳的,淡漠的问。
“朕问你们,这布袋当中、到底、装了什么?”
他分明自己就站在几步之遥,却不敢去接近。
自欺欺人。
深邃暗沉,绝望浓厚的眼底,还含着微弱的希冀。
如细微的烛火,在冬季寒风凛冽,却破败的漏风的断梁残垣里摇曳。
随时都有可能被熄灭。
“你来说。”
他阴鸷的目光精确的落到瘫软在地的小太监身上。
小太监被吓得不断磕头,难闻的腥臊也从他的身下传来。
“不说?”
皇帝缓慢的看向太后,目光尖锐如刀刃,刺到她的皮上,“您来说说?”
太后一时不敢直视,“不是哀家……是、是那该死的奴才……是他自作主张,想要讨好哀家!”
“哀家不知道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