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皇家公主没心没肺,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不知道过得多好。
只要一想到这,好脾气的钰儿心绪也跟着不平了。
她还没说什么,那边自觉受辱的丽公主立马站不住了。
“你什么意思,贱婢就是贱婢,得了便宜就卖乖。”
“要不是本公主实在看不上北胡蛮族,哪摊得上你一介平民侍女封了公主嫁过去,而今却要和本宫叫嚣?”
真是冥顽不灵,钰儿没想到时至今日她还没有意识自己的错误。
懒得和钟丽儿在这白费口舌,钰儿转身要走。
避之不及的态度落在钟丽儿眼中,气得钟丽儿不是鼻子不是眼的上前两步,抓住了转身欲走的钰儿的手。
“啊,你什么意思,跟本宫说两句话都嫌烦,是不是本宫戳到你的痛处了。”
“也是,你一贱婢,见到了本宫,不就在时时刻刻提醒你卑贱的身份吗?警醒你现在所得都是本宫指缝里漏出去不要的东西?”
转身欲走的钰儿发誓,她从小到大遇见的第一位如此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有自己的一番道理,旁人说什么都是放屁。
别说,真别说,这样极度自我,极度自私的人往往过得非常好。
两人拉拉扯扯,一个想走,一个要留。
一位大乾公主,当今胞妹,一位北胡国母亦是先帝册封的明珠公主。
两边的宫女谁都不敢得罪,不敢上手去拉,只能眼急心跳看着两位贵人在这拉拉扯扯不成体统。
“你松开!”
“我不松,你叫本宫松开,本宫就松开,本宫的面子往哪放,本宫就不松开。”
……
呼延烈久久不见妻子归来心里担忧,带着人出来寻找几番。
急急忙忙的一行人便在花园的小道看见拉拉扯扯的两人,护妻心切的男人来不及仔细打量。
急匆匆大步上前,一把推开旁边拉拉扯扯不撒手的丽公主。
不管旁人,大臂揽着媳妇儿的腰就是一顿仔细打量。
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来回好几遍。
实在从妻子身上找不到丁点伤痕,担忧的心放进了肚子里的呼延烈开始找事了。
“你们大乾的规矩就是这样粗鲁无知的吗?”
“碍于两国邦交,本单于不远千里恭贺大乾皇帝登基大喜,作为别国而来的贵客,这便是号称礼仪之邦的大乾的待客之道吗?”
“本单于今次真好好领教了!”
被人闷头推得仰倒,要不是身后的宫人眼疾手快扶了把,钟丽儿确定自己指不定倒个大马趴,。
天旋地转刚一平稳,冷不丁冒出来的斥责,找茬不成反而倒大霉的丽公主险些气死。
气得大鼻孔出气,看着前头疾言厉色的呼延烈,很宝贝护着怀里的钰儿。
见他们夫妻和睦恩爱,想起自己和驸马貌合神离,冷战多年,钟丽儿嫉妒的破大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