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聪明。”李攸嘟哝了一句，“知道谨慎才好。”
李忠没有说话，不过他晓得李攸说的是什么。自从六十寿诞之后，李攸的身体忽然就出现了问题。特别是进入冬天之后，李攸的身体状况就大不如前了。
甚至前几日李攸还昏厥了一次，只是好在有随身伺候的太医迅速施救才没有出现大问题。
但是经此一役，李忠就察觉李攸的身子变得有些麻木，同时会在批阅奏章的时候睡过去。
只是这些事情在李攸的严令下被保密，因此仅仅只有李忠等少数几个打小伺候的太监知道。除此之外，那便是太医院有三个太医被安排在一间偏房内随时关注李攸的身体。
说来也可笑，李攸示意李忠对太医院使用的理由就是调这三个太监去配合林雅菡的研究。
林雅菡和太医院有不少合作，其中一些合作因为牵扯到军国大事而被保密起来，故而太医院那边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对。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管是李忠还是李攸都知道大圣朝已经到了皇权交接的时刻了。
只是李攸没有想过要在在位的时候退位，故而他必须一边对自己的病情保密，另一边则还需要安排李瑱做好继位的准备。
因为两件事本来就是冲突的，如何平衡就成了李攸头痛的事情。而作为执行者的李忠更是如履薄冰，所以他特别理解李攸对林雅菡的谨慎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