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林雅菡字里行间还在暗示端恪乡主要记得还自己的人情,这可是救命大恩。
“来人,准备一份厚礼送到郡君府去。”端恪乡主吩咐道。
她虽然很想继续装死,但是这封书信的内容肯定会被林雅菡用某个方法透露给其他家族。若是到了那个时候,整个京城的上流社会可都知道自己又一次刷新了“无耻”的下限。
而等到端恪乡主看到书信的最后,又冷冷地笑了起来,“果然是个雏儿,居然三言两语就被雨丫头给忽悠住了。——来人,将赵璐莹的身契放在送去给静安郡君的礼单里。”
整个过程没有人去问赵璐莹,当然这也是因为赵璐莹乃是荣家的家生子。
所谓的家生子其实就是打了个“擦边球”,名义上只是和主家签了终身长契但实际上和入了奴籍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让家生子们有点期盼的就是哪天主家心善放了自己的身契,那好歹自己的后代们还是有机会科举的。
可是赵璐莹万万没有料到的是,端恪乡主居然将自己的身契真的转成了入了红契的卖身工,自己一下子就成了奴隶。
当赵璐莹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她直接就瘫倒在地上。
赵璐莹的父母兄弟都是在荣家做工的家生子,赵父不敢置信地对着管家问道:“李叔,这是怎么了?主家不是这般的人啊!”
管家非常同情,但是他也无力改变什么,只得稍微隐晦地解释了几句。
瘫在地上的赵璐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忿忿地说道:“我和雨小姐无冤无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