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禅想了想说：“我们不能放弃，吴总是不会错的，他让我们来养猪，必定有他的理由。”
丁石抬头看着天花板说：“现在想想，我那些老板是多幸福啊，他们对下级员工只要给出命令，都能听得懂，自动去执行，比这些猪好养多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丁石一句话却是给了叶禅很大的灵感。
他突然坐正说道：“如果我们改一下顶层设计呢？我们不是养猪，而是养牛马。”
丁石闻言一愣说：“养牛马？老板不是让我们养猪吗？”
叶禅摇头说：“我说的不是真牛马，是指像你之前这么卷的打工人。”
丁石……两人相处这么久也熟悉了，知道他是开玩笑，也没有生什么气，而是继续问道：“有被冒犯到，不过你继续说。我感觉有点意思。”
叶禅笑了笑说：“其实很简单，我们如果把一些白痴企业严格管理员工那套拿来管理猪，会不会有奇效？”
丁石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
他示意叶禅继续说下去。
叶禅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就比如，我们知道这种半露天的环境并不是适合猪的养殖。
我们已经遇到了很多问题，比如风吹日晒，气温，湿度，还有蚊虫叮咬……
这些其实都不适合猪生长。
就像人一样，哪怕是去打工，也都想有一个更好的工作环境。能去写字楼的，都不愿意去工地或工厂”
“那你的意思是？把猪养在写字楼里？”丁石震惊的问。
叶禅摇摇头说：“那当然不行，我的意思是，给猪盖一栋‘写字楼’或者说‘五星级酒店’。
其实说白了，就是和平常牛马上班时一样，完全养在室内。空气用大型的通风新风系统，大型的中央空调或是其他的温控设备，保持室内一直维持在适宜猪生长发育的温度。”
丁石点点头说：“听起来不错，如果是这样一个环境的话，喂食完全可以通过管道传送带自动喂食。根据每一层猪的月份和品种不同，给每一层都配比合理的猪饲料。解决用户，呸，解决猪的痛点。”
叶禅也是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不行，光这样没有数据化，我们不懂掌握每个人的工作量，呸，是每头猪的进食量。
我们要装就装智能喂食槽，要清楚每头猪每天到底吃了多少。”
丁石点头同意说：“没错，有数据才能让产品快速迭代，优化饲料配比。
那清洗怎么解决？”
叶禅想了想说：“既然已经是在室内了，处于防病考虑，我们给它们洗热水澡，给它们喂热水，听音乐。按人的标准对待，尽可能减少它们患病的机会。”
丁石点头说：“再加个猪脸识别监控系统，给每只猪表上编码，看看每只猪每天的进食次数，喝水次数，休息时间，活动时间。追踪他们的工作轨迹呸，成长轨迹形成完善的数据表格……”
叶禅问：“这种系统做出来很难吗？”
丁石摇摇头说：“难度不大，早就有老板在用了，装在监控上时刻监控员工的摸鱼状况，离开工位多久，离开了几次，上了多久的厕所，多久没有使用电脑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