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施术想毁了那本旧书，可妖术已出，她却流下眼泪，收了回去。
又把旧书放在手里摩挲半天，收起藏好，虽未研习，也未毁坏。
妖帝昨夜吩咐她做些拿手好菜，要来品鉴，此刻已备好晚膳。
带着姐妹花站在门口等候，妖帝走来，像平时一样行礼请安后，姐妹花退下。
她恭顺斟酒夹菜伺候，一切如常，喝下几杯后，他暗笑问道：“灵儿，已过去五个多月，你是打算永远这么对我？”
她思考一番，恭敬回道：“妖帝是有何不满？灵儿哪里做的不好？”
他仰天长笑，继而摇头笑道：“好好好，灵儿你做的很好。
如此乖顺，挑不出一点毛病，胜过我妖界所有妖婢。”
她不回应，只是看他。
“你既这么听话，我现在要你笑给我看，你若不笑，我就得想法让你哭！
我不想整日玩弄你这个没有感情的假人，你就算报复我，也该结束了。”
她此刻倒是想冷笑一声，可还是忍住，没有说话。
妖帝靠近，捏着她的脸看似十分受屈的说道：“从前我总说你不把我当回事，现在看来。
那时的你不管是恨我还是在意我，心里都至少还有我，可现在呢？
你日日在我身下，如此听话卖乖，却对我毫无情义，不笑不哭也不闹。
你视我如草芥，我现在才明白，这才是不把我当回事，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改变心意？”
她的脸颊被捏的又红又痛，却看到他也红了眼，虽有一丝丝动容，还是毫无反应。
这个动作持续半天，他一直注视着她，竟流下两滴热泪。
但很快闭目用妖术控制住，若不是她也一直看他，可能都不会发现。
可他此刻却松手开口说道：“你既如此，就休怪我不客气，跪下！”
此话一出，她瞬间胆寒，这个妖帝？疯了？气糊涂了？凭什么要让她跪下？哪里对不起？
整日如此伺候，满心委屈眼泪都往肚子里流，咬碎牙的坚持到现在，就为了听到这种话？
亏的刚才看他那样还有一丝丝愧疚，现在想来，真是，一点也不可心软。
妖帝看她难以接受，起身俯视她狠狠说道：“你不是想装成妖娘那般待我？
实话告诉你，若真如此，你早已在我手上死过多回，我现让你跪下，已是给你机会。”
听到这些，她犹如彻底看清妖帝真实面容一般，若不是妖术控制。
肯定早就痛苦落泪，跪？跪他？凭什么跪？她在心里纠结不已。
“你若敬酒不吃吃罚酒，也无妨，言书言归现已长大，也是时候供我玩乐。
你若不愿意，我大可用她们替代你，你想清楚，我让你选。”
妖帝可真会拿捏，摧毁人心手到擒来，前面那些对她来说都能承受，此话一出，彻底击垮她！
她怎么可能舍得姐妹花和她遭受同样的苦，在他这种人身边再小心翼翼，到最后也会是性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