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来到宿营车一个空着六个铺的硬卧档里,永益和尚把老尤扶到下铺,老尤就一头栽到铺上呼呼大睡起来。
永益和尚对刘海客气的说道:“贵人施主,您也早点歇着吧。”
说完也没等刘海答话,一个翻身就爬到中铺躺了下去。
刘海苦笑了一下,转身出去向宿营车乘务员交待,给餐车那个尼姑补一个卧铺,再把刚才进去的那个和尚的卧铺票也给补了,然后掏出三百块钱交给乘务员。
一夜无话,早上永益和尚跟着刘海在餐车蹭了一顿早饭,根本没问他师妹慧芝尼姑的事。
老尤宿醉之后,精神状态不好,早饭也没吃,刘海约他过两天再出去接着喝。
列车到了金州以后,刘海和那名郭列车长打招呼客气了一声,就下了车。
刘海拎着东西,刚走到出站口,就看到永益和尚带着尼姑师妹,在出站口东张西望。
一看到刘海出了检票口,永益和尚一路小跑来到刘海跟前,满脸讨好说道:“贵人施主,忘了给您留电话号码了,以后要是您有啥差遣,怕您联系不上小僧我。”
刘海苦笑一下,这和尚就像一块口香糖,是赖着他了。
索性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也留了永益和尚的联系方式。
在出站口跟永益和尚两人分开后,刘海打了一个出租车,不一会就回到了家里。
就在刘海下车的同时,印国首都一处富丽堂皇的建筑里,一个衣着华贵的光头中年男子正在大发雷霆。
这光头中年人正是那名维亚斯祭司,此时他双眼通红,表情狰狞,挥舞着残缺的右臂,像一头野兽一样嘶吼着,在房间里胡乱的砸着东西。
几名仆人跪伏在维亚斯祭司身旁不远处的地上,脸贴着地面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
就在这时,镀金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一个和维亚斯祭司长相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
男子衣着更加华贵,不怒自威,身上散发出惊人的威压。
中年男子进到房间,看了看正在癫狂中的维亚斯祭司,转脸对着跪伏在地几名仆人吩咐道:“你们出去吧,不要靠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