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满脸失望地说道。
“得了吧你。”
“你没看到你杀了她丈夫之后,她那凶狠的眼神吗?”
“就凭她那眼神,你还妄想成为她的女朋友,她不扒了你的皮就算好的了。”
秦远将手中的美女放在地上,看着阿诚说道。
阿诚愣了一下,他感觉秦远说得也对,但是脸上却露出了一副猥琐的笑容,
“你就算不跟我,也能......”
"也能,哈哈哈哈。"
“行了,行了。”
“你快别说了,我不想听,你的想法太龌龊了。”
秦远看到阿诚那淫邪的微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掌门......”
"掌门,什么掌门,别多想了,赶紧走吧。"
秦远冷声说完后,拉着阿诚向外走去。
阿诚满脸不舍地对着美女看了又看,长叹一声后,无可奈何地跟着秦远上了车。
“阿诚,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咱广林府的人。”
“怎么能有那种想法,你不嫌恶心吗?”
随着汽车的轰鸣,沉默了几秒的秦远还是将心中的不满说了出来。
“掌门,我错了。”
“这事咱翻篇了,不说了。”
阿诚现在也感到有点丢人,连忙岔开了话题。
听到对方诚恳地道歉,秦远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头扭向窗外,看着窗外风景沉默片刻之后,又向阿诚问道:
“阿诚,刚刚我看你的身手真不错。”
“尤其是你那巴西柔术,动作娴熟,在哪儿学的?”
这次原本嬉皮笑脸的阿诚,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点了一根烟后,向秦远说道:“在部队学的。”
“部队?”
“你们部队教练的水平挺高啊。”
“能教出你这么优秀的学员。”
秦远曾经获得过搏击冠军,他最为擅长的就是摔法。
但是看了阿诚展现的巴西柔术后,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远不如阿诚。
所以他认为阿诚的教练水平肯定很高,如果可以的话,秦远想去找对方请教请教。
阿诚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烟圈在他嘴中缓缓吐出,眼中流露出回忆的光芒。
片刻之后,他缓缓说道:“我的部队不是普通的部队。”
“我曾经是一名雇佣军。”
“我的教练人很好,尤其是对我,一遍一遍地教我必杀技。”
“但是......”
阿诚说到这里,语气哽咽了。
看到阿诚这幅模样,秦远知道这里边肯定有故事。
他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缓缓地等着阿诚讲述出他的故事。
“掌门让你见笑了。”阿诚擦了一把眼泪后,继续说道:"在一次战场上,为了救我,我的教练被敌人抓去了。"
“敌人为了让她交代出我的下落,死命地打她。”
“最后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被对方活活打死了。”
此刻,阿诚早已经泣不成声。他将手中的烟头扔掉后,心痛地说道:“掌门,其实我的教练不光是我的教练。”
“她还是我的未婚妻。”
“从她死后,我的人生一蹶不振,后来又迷恋上了赌博。”
“只有赌博,才能让我暂时地忘掉她。”
“刚才看到那女子后,我想到了我的未婚妻。”
“因为我的未婚妻和她一样,都有一双美丽的大长腿。”
“哎......”
随着他这一声叹息,阿诚脸上的泪珠如断了线的水珠一般流了下来。
看到阿诚这般难受,秦远没有说话,他默默地点了一支烟,塞到了阿诚的嘴里。
“阿诚,对不起。我不该问你的。”
阿诚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后,擦干了眼泪,淡然一笑,“没事,掌门。”
“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已放下了。”
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失去自己心爱的人。
阿诚虽然嘴上说着放下了,但是这事换作任何一个人,又如何能轻易放下呢?
几小时后,夜色渐浓,汽车孤独而寂静地行驶在马路上,车身的黑色漆面映着附近灯光的模糊光芒,宛如一个孤独旅者在夜幕中穿行。车窗上的雨滴打着节奏,伴随着轮胎与湿漉漉的马路摩擦的声音,营造出一种安静而寂寥的氛围。
驾驶室内,阿诚独自坐在驾驶座上,目光专注地注视着前方。他的眼神逐渐透露出一种疲惫。
阿诚不停地打着哈欠。
“阿诚,我替你开会儿吧。”
“你开了一天了,休息会儿。”
秦远看到阿诚疲惫的神态,关切地说道。
“掌门,这不太好吧?”
阿诚有一些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疲劳驾驶也不好。”
秦远说道。
阿诚微微笑笑后,将车停在了应急车道,不好意思地坐在了副驾之上,随着秦远猛踩油门,车辆向前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