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回关了她，在休息室给陆琮打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接起，“嗯哼？”
听他声音似乎并未生气。
“刚才方回给我打电话，那你也该知道热搜的是了吧？”
“知道。”
陆琮没有主动接话，姜离沉默几秒，才说：“那你也该知道，这件事是有心人造谣，对吧。”
“哧。”电话那头传来陆琮极轻的笑，“所以呢？什么时候学会拐弯抹角了？”
姜离犹豫了会，轻咳两声，语气带着不自觉的心虚，“我就是想问问，你应该没生气吧。”
陆琮反问：“既然是造谣，我为什么会生气？”
姜离嘟囔，“你小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陆琮揶揄地提醒，“你既然特意打电话过来解释，就该说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