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河眼神中出现了愤怒:“纪飞寒,你说这话是负责任的态度吗?要是官宣了,你和姜恬都会变成大众的谈资,公司的股价很可能会受影响,姜恬更会变成众矢之的!”
纪飞寒突然用一种深沉的眼神看着陆斯河:“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你们的掩饰并不多么巧妙。”
陆斯河一顿,他说得很平淡,仿佛这就是一件寻常的事。
两人对视了好几秒,纪飞寒问他:“那你是怎么看的?”
“什么怎么看的?”
“我在问你,我和姜恬,你是怎么看待的。”
陆斯河盯着他:“要听实话吗?”
纪飞寒一顿,点头。
“我认为你是个人、渣。”
纪飞寒过了好久后,缓缓笑起来:“你说的对,我就是个人渣。”
“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陆斯河逼问他,“你父母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他们那边我去谈。”
纪飞寒掀了掀眼皮,陆斯河提起他的父母时,他眼中闪过的是极其刻薄的凉意。
陆斯河站在原地,脑子里有很多想法,其实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让纪飞寒跟姜恬分手。
这是保全两个人的最好办法。
可明显,纪飞寒心里没有这个选项。
两个人若无其事地出了书房。
看他们下了楼,姜恬对他们说:“今天我特意做了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