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晴晴又慌张起来：“对不起，我，我没有准备……”
凌清越一瞬间被气到不想说话了。
什么都没准备，就过来破坏，她是不是故意的？
“我这边有纸也有笔，凌清越，你的态度好一点。”
姜恬从包里拿出了纸和笔，递给了凌清越。
被姜恬一说，凌清越立即老实了，他认认真真地签下了名字，又问任晴晴：“有什么祝福的话需要我写吗？”
然而他问了一遍，发现对方没有回应。
他一看，这人正盯着他的女朋友目不转睛。
“你看我女朋友干什么？你不是想要我的签名吗？”
凌清越语气里带上了不善。
任晴晴眼神里有点苦涩，她直直地姜恬：“这位女士，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