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声音有些小心翼翼：“……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唯一不缺的就是钱，而这世界上99%的问题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我想学法律。”姜恬小声说。
卫景深忍不住温柔地看着她：“那就去学。”
万事宜早不宜迟，卫景深第二天甚至没去公司，而是去拜访了一个长辈。
他想把姜恬送进全世界最好的学校，因为她值得最好的。
但其中操作难度到底有多大，他心里也有数。
所以他要先去拜访长辈，看看能不能收到一些指点。
至于姜恬，他让秘书带着她在公司里继续逛逛。
到了脾气暴躁的长辈那边，说不定他还要受到羞辱，姜恬就不用跟着看了。
而且他想先瞒着姜恬，事情办妥后再告诉她。
姜恬没有过问他的去向，她很懂分寸，从不越界。
可偏偏就在这一天，意外发生了。
这天天气不太好，小雨下了没多久就转成了大雨。
外面阴雨密布，沈雨浓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侦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姜恬的来路都查清楚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能讨个赏，没想到把资料给了沈雨浓，她却脸色煞白，手哆哆嗦嗦，连薄薄的纸张都拿不住了。
“……你，你先回去，钱我会打到你卡上的……”
沈雨浓语气不太稳定，侦探观察到她的表情不太对劲，没有多问，立马就开溜了。
看着资料栏里的那两个字，沈雨浓的眼睛刺痛。
她没有浪费时间，立即就叫了一辆车，赶往卫氏的大楼。
别以为她不知道，卫景深这两天带着姜恬上下班。
她的眼线有很多，卫家的公司同样有她的耳目。
一刻都不想多等，沈雨浓必须要立刻马上见到姜恬。
说来也巧，沈雨浓下车时，姜恬正好在大厅门口等秘书。
母女两个人在雨幕下遥遥对望。
沈雨浓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迈动了步子朝着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