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副惨样,就知道被手雷炸的不轻!
弥勒咧嘴笑道,“他右腿断了,已是瓮中之鳖!”
看两人逼了上来,崔弦珠抹了把嘴上的血,托着伤腿,抽出腰里的匕首,反握在手心。
阴残残的盯着面前的两人。
“中国军人?……”
弥勒不耐烦的骂道,“废他妈什么话?跑咱这来,干了缺德事儿,就想回去?!”
崔弦珠苦笑,“我小看你们了,来吧,有种一对一决生死!”
赵无忌根本没睬他,抬手就是两枪!
崔弦珠两个膝盖,多出两个血窟窿。
“阿西吧……”
他痛苦不堪,双腿往雪里一跪,昂着头。
对着东北方向,右手举至额头,手掌外翻。
嘴里高叫着,“葱葱、葱葱……”
赵无忌大怒,摸出胜邪剑,旋风般掠了过去。
右臂前伸,顺势就是一刀!
催弦珠的人头一歪,从肩膀掉到了雪地上……
赵无忌上去一脚,把他的尸体蹬出去老远!
“杂碎,呸!……”
随手一甩,剑锋上的血珠,齐刷刷的飞了出去。
“走!……”
两人手脚并用,爬上了沟壑。
林队见他们回来,松了口气...
两人钻进步兵车,林队一踩油门,继续往北追!
赵无忌拿出热咖啡,弥勒喝了一大口。
“哎,忌哥,刚才那棒子临死前,嘴里一直说葱葱,葱葱的,他是想干嘛,想吃大葱蘸酱?”
大伙都被他逗笑了。
赵无忌白了他一眼,“啥大葱蘸酱啊,你没看到,人家冲着高丽方向敬礼来的嘛?”
“不是大葱,你听错了,是“忠诚”!”
“哦,我看就是扯他妈犊子!……”
“哈哈哈哈,过瘾!…………”
………………
顺着车轮印,又追了七八公里。
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
林队可能是困急了,伸手拍拍自己的脸。
“昨晚那场爆炸,动静太大,也不知道附近的驻军,能不能监测到,我有些担心!”
老洪大大咧咧,“干都干了,管他呢。”
“要不说人老毛子地缘辽阔呢,这死冷寒天的,人都躲在家里,猫、猫什么来着?……”
弥勒接话,“猫冬!”
“对,都在家猫冬呢,谁管咱这档子事?”
早上七点,终于看见前面的车了!